这位朋友,你好!我是一位青年笛箫葫芦丝演奏员/教师,对你的这个问题我很感兴趣。
作为一个音乐人接触音乐也会多一点,每个阶段都有很多触及到内心的音乐。在这里介绍一首最近接触到的一首触动内心的一首葫芦丝曲《彼岸花》。
首先我要讲一下歌曲和纯音乐的区别,因为这首曲子原本是李想作曲,王妍妍作词的一首歌曲,经葫芦丝老师李思才首次用葫芦丝演奏的葫芦丝版本一个作品。
简单来说,歌曲是有歌词和旋律组成的。而纯音乐不包含歌词的音乐。这种音乐形式完全以纯粹优美的音乐来表达作者的情感,所以一般被称为纯音乐。
下面介绍一下彼岸花,学名称为:曼珠沙华,出自佛教的法华经,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彼岸花。彼岸花其实是二种花卉的统称,一种是曼陀罗华也叫白色彼岸花,一种就是曼珠沙华红色彼岸花。
因其在阴历的7月开花,花谢后才开始发叶,开花不见叶,出叶不见花,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因此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的说法。秋天长出花梗开花,花谢后长出叶子,春夏叶子渐渐枯萎,球茎进入休眠。
虽然彼岸花被人们赋予彼此相爱却永远无法相见的寓意,李想老师曲中的彼岸花是充满乐观,和对心中美好的期待,乐曲是选用小D调葫芦丝演奏,声音较为高亢。乐曲的曲式为大调,所以更多的是表达了积极的态度。
综上所述,乐曲不仅仅表达: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的忧伤,同时也在表达这对对美好未来期待。
视频加载中...最后,我用葫芦丝演奏了这一首彼岸花分享给你,希望你也触及到你的内心。
悠扬悲壮《哭长城》
贺盛唢呐班在高寺砖塔下演奏
甘肃省张掖市甘州区安阳乡贺家城村的唢呐艺人贺胜师傅有一项已经延续了八代人的绝技一一吹唢呐。现在以他为首由8人组成的唢呐班由于经常受邀参加丧礼、店铺开业、桥迁新居、老人过寿、婚礼(好久不搞了)等活动在甘州南部和民乐西部很有名气。笔者由于研究传统文化的缘故曾到其家中看过他珍藏的明清以来的经文、祭文、画像等典籍。邀请贺师傅演奏过《甘州歌》《甘肃大唢呐》《西来赞》等20多首古曲。
贺师傅一班人艺高人胆大,在任何场所演奏都不怯场。他们演奏曲子时从不见换气,总能给人一种流畅、一气呵成的感觉。演奏中师傅们总是激情飞扬:只见他们时而高扬头颅用唢呐与苍天对话,传送人间的企盼;时而唢呐与唢呐相互配合对话,用不同的音高和节奏表达曲子的内涵;时而与锣鼓协作,演绎人世间的喜乐哀愁!
《哭长城》是去年我邀请贺师傅在甘州城钟鼓楼上演奏的。这首曲调与目前在全国各地演奏的类似曲调截然不同。曲调高亢、激昂、气势恢宏,似乎不是在诉说一位妇女的哀怨,而是在向人们讲述人类创造的伟大奇迹一一万里长城的故事!
贺盛为央视《醉美张掖古乐甘州》纪录片演奏《哭长城》
孟姜女的原型是春秋时期齐国人,叫杞梁妻。她的丈夫是齐国的一个大夫,叫杞梁,在一次作战中战死了,齐国国君在回师的路上碰到了杞梁的妻子,就想在路边祭奠杞梁,杞梁的妻子不同意,说这不合礼法,要祭只能在家中祭,国君于是到杞梁家里去祭奠杞梁。两百多年后的《礼记》中也记载了这件事,所不同的是,在《礼记》的《檀弓》篇里面提到了“哭”。史书记载是:其妻迎其柩于路,而哭之哀。汉朝的一个大学者刘向在《说苑》中,不仅提到了杞梁妻哭,同时第一次写到了“城崩”,即“哭夫崩城”。在《烈女传》中又加了两个情节:“陈尸城下”和“徇情自杀”。说是杞梁妻先把他丈夫的尸体摆在城墙下,然后哭,哭了十天十夜,城墙塌了,她把丈夫的尸体掩埋后,投河而死。到了唐朝,在一首敦煌曲子词中再一次提到了这个传说,敦煌曲子词就相当于现在的歌词,其中有一句是:孟姜女,杞梁妻,一去燕山更不归。到这个时候才第一次出现了“孟姜女”的名字。大家都知道,唐朝是个诗歌鼎盛的时代,很多人都写诗,其中有一个群体很特别:和尚。他们即是和尚,又写诗,史书记载他们叫“诗僧”。有一个诗僧叫贯休,他写了一首诗《杞梁妻》:秦之无道兮四海枯,筑长城兮遮匈奴,筑人筑土一万里,杞梁贞妇啼呜呜,上无父兮中无夫,下无子兮孤复孤,一号城崩塞色苦,再号杞梁骨出土,疲魂饥魄相逐归,陌上少年莫相非。
贺盛唢呐班在村口古杨树下练习
孟姜女的故事作为民间口头文学,形成于唐以前;作为民间时调小曲,约形成于宋、元以后。千百年来,人们用歌曲传诵着这个动人的故事。倾注着对主人公深切的同情。曲调有不少变体,许多戏曲、曲艺音乐和民间器乐中都有由它演变而来的曲调。
退休后乐于交往,我认为是好事,没什么不好的,每个人爱好和喜好不同,如果这个人就爱交往,说明他的心态还是比较好的。至于喝酒,平时喝点小酒也没什么,就喜欢这口,只要不喝大酒就行。
您真是奇思妙想。高,实在是高。
难道现有的二胡曲子都不够你拉的了?
别说用二胡伴奏《红灯记》,你用二胡给帕瓦罗蒂伴
奏《我的太阳》也没人管你啊。只要老帕同意就行,当然
现在要征求老帕意见有点难度了,就怕去了回程票不买。
毕竟快到春运高峰了。
最好还是人该干啥干啥,乐器该干啥干啥。
您有那功夫在《二泉印月》后,再来一段《三潭印
月》多好呢。
当年倒是有钢琴伴奏《红灯记》。
还是名家殷承宗弹的。
也许你又为二胡开辟了一个全新的音乐天地。
我们等着欣赏了。
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