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猴的,今年五十三岁整,这两年,点子够敝的,天灾、人祸,我全摊上,如果不心宽,真的能疯掉。
先说天灾
我是做生意的,经营着一个面积有百多平米的小超市和一个面积有五、六百平米的普通大众浴室。
这几年,网络平台发展迅速,吃人不吐骨头,网购干垮了我的超市、半死不活的维持着。
虽说我的周围浴室泛滥成灾,但我的浴室毕竟干的年头长些,人气还行,还能略微有点赢利,日子还能凑合着过。
无奈,天不让凑合,新冠来了。
前年,年初一,新冠来了,封村封店,浴室差不多被封了一年,那一年收入为负46万:房租6万,儿子大学毕业、出外留学40万。
这压力,挺不小的。
说罢天灾,再说人祸:新冠未走,我又遭遇车祸。
生意不行了,咱还有力气,出苦力,依然能挣到钱。
我家住市的近郊,家门口就是大的木材批发市场,我买了一辆全新的大摩托三轮车给人送货,正好我有D证。
去年的六月十日早五点,在红绿灯跟前,我驾驶着摩托三轮绿灯通行期间被一个开大型收割机的伙计撞翻。
他割了一夜的麦,得知家中爷爷病重,沒顾得上休息,疲劳驾驶,通过市区的红绿灯跟前闯红灯撞翻了我。
油门当做刹车踩,収割机前头的大搅笼,搓着我的摩托三轮车,搓行一、二十米远。
我命大,被甩到了一边,沒被搓成肉泥,只是锁骨粉碎性骨折,120急救车把我送到了医院,我的身体里被置入了钢板。
肇事车是农机,无保险,司机不闻不问,全是我自个掏的钱。
医疗费、起诉费、保全费,我掏了十多万元。
去年的十月七日,九十二岁的老娘病重入院,我拖着病体、在娘的床前十六个日夜沒合过眼,孝心感动上天,九十二岁的娘住了二十天院后、于重阳节那天康复出院。
今年三月二十五日,九十三岁的老娘再次病重入院,我又在医院里看了十天,这次沒能再创奇迹,老娘心衰而去,我悲伤至今。
看老娘、看舅舅、看四弟,我养伤的这大半年里,基本上都是在医院里度过,休息跟不上,营养更别谈,我的骨折处、一年半了、至今尚未痊愈。
我也愁,我也烦,但我知愁烦无用,我是家中的顶梁柱,我不能倒。
我用一个忙字来化解这看似无解的忧愁和心烦。
邻居股骨头坏死,他的四分菜园地没法再继续耕种,感情好,他送给我耕种。
我种得满满当当:红萝卜、青萝卜、胡萝卜、大白菜、菊花菜、芫荽和大葱,绿绿的满满的一大园子过冬的菜。
冬天真的到了,茄子棵上的叶子全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立在那。
辣椒棵最好看,枯叶落尽,枝条上全是红辣椒,红通通的一树,成了我菜园里最美的风景。
茄子败了,辣椒败了,败了就得腾地方。
调整好烧水的设备(我是开澡堂子的,生意不好,再干这最后一个冬季,合同到期,我就关门。)趁空,我又来到了我的菜园地。
今天拔茄子棵和辣椒棵,腾地,种豌豆。
豌豆是老婆的最爱,煮着吃,炒着吃,烧饭喝,怎么吃,她都吃不够。
今年雨水大,茄子棵和辣椒棵根系不发达,好拔,不一会儿就拔完了。
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大家。
拔完茄子棵、辣椒棵,我又来到家里拉了一袋子干鸭粪。
我在家里的二楼喂有百多只的鸳鸯鸭,鸭粪不缺,晒干的上好鸭粪家里存有好几大蛇皮袋。
撒上粪,刨好地,种上豌豆,全身湿透,大汗淋漓。
下午五点半,天快黑了。
顾不上喘息,我还得抓紧回家给鸭子添水加食去。
来到家里,黑压压的一屋,看着喜人,我得好好伺候好它们,中年再创业,我准备大规模伺养它们。
自繁自养,我会壮大的,我还会再雄起。
这都是我的乐子。
乐与不乐,再与你的心态,心态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人生如戏,中年如狗,人到中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谁的肩上都不轻松,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长吁短叹,失声痛哭,有用吗?没用。日子还得继续,该负的责任,你还得负。
人到中年,要学会调整心情。
交谊舞、在九十年代前、是年轻人和社会人员跳的多。交谊舞是社交舞的舞厅舞,它是由西方国家流传入我国的。交谊舞是自娱形、自由形舞蹈,动作虽然不归范,但它是高雅、文明的一个舞蹈。
近些年交谊舞广场化以来,跳交谊舞的人越来越多,多数都是老年人,还有一些拾荒人,把一个高雅的舞蹈跳成了低俗的舞蹈。
国标舞、就不同了,如果你不经过培训学习、没有基本功是跳不了的,跳国标的才是真正的舞蹈爱好者。国标舞动作、架形运步都是世界统一的,也是竞技的体育项目。动作美感大方,节奏感温柔利爽,也让观众享受了到了美的感受。
交谊舞、也是美感规范的一个舞蹈,在自已享受美的同时也把美传感给了观众,没有规范的动作、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没有舞蹈动作的理论,怎能跳出美感来,就是群群乱舞,丑态百出,所以交谊舞不跳了,我改跳国标和水兵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