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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哥
张安哥,教授,现任华东交通大学理工学院院长。1951年11月生,浙江余姚人,汉族,毕业于西南交通大学,工程力学专业,文革后我国第一届硕士研究生,二级教授。先后担任华东交通大学土木系副主任、教务处长、副校长、校长、党委书记兼校长等职。曾兼任中国铁道学会理事,中国土木学会理事,江西省力学学会副理事长、江西省建筑学会副理事长、江西省交通与物流协会副理事长、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委员、江西省高等教育学会理事等,江西省政协第八、第九届委员,江西省第十届政协常委,在政界和学术界享有一定的威望。94年获国务院政府津贴,曾荣获铁道部“火车头奖”、“江西省中青年学术带头人”、“江西省优秀回国留学人员”等荣誉称号。他还作为高级访问学者,先后赴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和美国密歇根大学访问。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一项,主持省部级与横向等科学研究项目三十余项,在国内外刊物发表著作、论文约六十篇,获江西省科技进步二等奖、三等奖、省社科一等奖各一项,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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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业经历

1968年-1978年: 宜春 汽车制造厂工作

1978年-1981年: 西南交通大学学习 取得力学 硕士学位

1981年-1984年: 华东交通大学土木系任教

1984年-1987年: 华东交通大学土木系副主任

1987年-1988年: 加拿大 蒙特利尔( Montreal)大学做访问学者

张安哥

1990年-1991年: 华东交通大学教务处处长

1993年-1994年: 美国 密歇根大学(Michigan)做访问学者

1991年-1999年: 华东交通大学副校长

1999年-2007年11月: 华东交通大学校长兼党委书记

2007年11月-至今 华东交通大学党委书记(不再兼任校长职务)

2012年初,因年龄原因,不再担任党委书记。

2012年6月-至今 华东交通大学理工学院院长

职务

中国铁道学会理事

中国土木学会理事

江西省政协八、九届委员;

江西省第十届政协常委;

江西省力学学会副理事长

江西省建筑学学会副理事长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委员

江西省高等教育学会理事

1994年获国务院政府津贴

曾获“江西省中青年学术带头人”、“火车头奖”、“优秀回国留学人员”称号

简介

两代人自学成材的传奇故事(作者:白为民等)

他才初中毕业,却直接考取了研究生;他虽工科出身,却文贯中西;他这一生最容不得虚浮之风,凡虚造之辞、虚妄之学,一律横眉冷对――他就是 华东交通大学校长张安哥。

能够活到这般洒脱的人,用张安哥的方式说,那就是毅力可以成就才智,人有多大的学问,就能够办成功多大的事业。他说:“在构成生命内涵的各个要素中,有一种品质是最能体现生命力的,那就是恒心和毅力,一种奋力拼搏和百折不挠的精神。”有了它,就有了做人的资本。

他是这样对记者说的:“曾经接触过一些在事业上取得了辉煌成就的企业家,他们为自己的财富而兴奋,但当他们冷静下来之后,他们告诉我,成败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最能使他们感到自豪和欣慰的是他们曾经拼搏过、奋斗过、尝试过。实际上,他们引以为荣的是生命力激发出来的绚丽火花。”

那么,我们不禁要问,激起张安哥绚烂火花的经历又是什么?毫无疑问是他的自学成长之路。也正因为如此,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关于自学成材的一次对话。

从初中生到大学校长

在这个并不寒冷的冬季,办公室窗外山水错落,赣江如练。与一个经历丰富的长者对坐,可以一时间忘掉自己的记者身份,听一席故事,经受一场洗礼。

一、过去

张安哥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面容清瘦但绝不憔悴,目光中深藏着睿智,他一眼掠过窗外的林荫小道,那里正好有几个年轻学子青春的身影。他转过脸来告诉记者,自己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正在宜春汽车制造厂干着一份最辛苦的工作——喷漆工。

1968年,张安哥才初中毕业,便遵照毛主席“四个面向”的指示,随同几百名中学生,远离父母,在汽车制造厂当上了一名喷漆工。喷漆工是厂里所有工种中人们最不愿意干的工作。当时他最大的奢望就是当一名机械工或者在化验室当一名化验员,他每每看见化验员坐在仪器台前就感到既神秘又羡慕,他的那些干上了车、钳、铣、刨、修理等工种的同学身穿工作服满身油污地下班回来,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产业工人的气息也着实让他嫉妒了好一阵。他说:“当然,喷漆工也属于产业工人,但总感到与观念上的工人阶级形象相差远了一点。这种想法现在看起来似乎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事业上的改变,但在当时出自于一个17岁少年的头脑,而且是处在文化大革命的年代,也就不足为奇了。”他想归想,做归做,两年之后,在学徒期满将要转正的技术考试中,年轻的张安哥竟然得了满分。对此,几个工人师傅怎么也不愿相信,“技术考试哪有得满分的?”

张安哥的过人之处最先便是表现在他的学习能力上,这和现在很多的好学生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他各门功课考试的成绩在班上总是名列第一。他还清楚地记得,从南昌市胜利路中心小学毕业的那一年,中考结束后,他迟迟没有接到入学通知书。三中的没有,九中的没有,八中的也没有,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真沉得住气:“这回我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果然,别的同学们接到通知书欢呼雀跃过后,南昌二中的入学通知书便翩然而至,而且,他还知道,他是全校考上南昌二中仅有的两名学生之一。在学校里类似的经历还不少,这样的经历只会使他越发地自信起来,即使后来他离开了学校,来到了偏远的工厂,干着一份别人不愿干的工作,也不妨碍他从学习上脱颖而出。

2013年情况

毕竟,这些都是发生在“十年动乱”时期一个少年人身上的事情,现在年轻人也许可以表现出同样的学习能力,但彼此的学习目的却不能同日而语。后来发生的事情也说明了这一点。

在那个红红火火搞“阶级斗争”的年代里,有无数个家庭因此蒙受了巨大的损害。张安哥的父母被下放到了农村,兄弟姊妹也天各一方,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他突然长成一个大人,他不得不回答摆在他面前的一个个关于生命的话题,他不停地追问存在的意义,苦苦地寻找人生的真谛所在。答案究竟在哪里?可怜身边连一个可以为他指点迷津的亲人都不在,他拿起了书籍,他知道还有哲人能够听到他的问寻。他说:“在工厂劳动之余,我利用业余时间读了大量的著作,涉猎之广,影响之深是以后的岁月所不能比拟的。”从希腊古典哲学到西方近代历史,从中国古典文学到外国现代文艺,尤其是俄罗斯文学,大量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使他“沉醉不知归路”。从中学数、理、化、外语进而是高等数学、材料力学和机械制造基础等等,他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还组织了几个志趣相投的青年,成立了业余理论学习小组,他们在一起通读了大量的马恩原著,包括《资本论》、《自然辩证法》。“当时的学习条件难以想象的艰苦,弄到一本好书颇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几个朋友争相传阅,十分珍惜,”张安哥不无兴奋地说,“有的书籍还不能在公开场合阅读。”

他的学习的目的显然不是“学而优则仕”,因为那时候流行的是“知识越多越反动”,他更不是为了通过某一场考试而学习,否则他也不会涉猎如此广泛。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的差异,一些人学习只不过是在“做题”,而他学习则完全是在“阅读人生”。其实,他真正的过人之处在于通过学习,懂得了思维,获得了一个科学认知的头脑。他说:“现在想来,那时的变化,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叫做u2018脱胎换骨u2019。”

后来,他不仅仅限于读书,他的眼格自然而然高了,需要发展自己各方面的兴趣。那是一段让他至今还留恋的日子。由于父亲会弹三弦的缘故,他从小耳濡目染,也会拨弄几下,所以他成了厂里“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演员;他参加了厂里的篮球队,从他保留下来的一张队员们的合影中可以看到他矫健的体魄,把运动员的他与现在的他相比,壮实已经被“皮实”所取代,而干练还依旧保持至今。他空闲时常常练习书法和水彩画,厂里的宣传栏有不少他的设计。1971年,厂部技术科看中了他的钢笔字,他被调到技术科描图,这才接触到了机械制造与设计的专业领域。

回忆

自学伴随着快乐,学得越“精”快乐越大,就因为这一点,他不言放弃。而快乐又伴随着磨难,磨难可以把快乐放得很大,但如果没有经过思考把学习变成一种追求的话,如果没有做好下恒心的准备,那么他将很难经受住后来的打击。

1973年全国高校恢复招生,采取的是“群众推荐、领导批准、文化考试、择优录取”的16字方针。他所在的工厂分配到4个指标,全厂400多知青为此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角逐,有备而来的张安哥以绝对多数票入选,并参加了文化考试。“记得考试科目仅为数学和语文两门。数学的最后一道试题我至今还有印象,是通过三角函数的方法计算一条河流的宽度。”他回忆说,“两个小时的考试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并进行了反复检查,第一个缴了卷。”事后他得知,这次的数学又拿到了满分。令他万万没料到的是,随后便爆发了“张铁生交白卷事件”, 整个招生录取工作发生了逆转,文化考试不再有效,交白卷同样可以进大学,张安哥读书的愿望就此成了泡影。后来据说他的指标被开后门用掉了,他因此难过了好一阵。这件事让他感到工人师傅对自己是信任的。他说:“在那运动频繁,阶级斗争天天喊的年代,我在政治上并不突出,我仅凭着诚实的劳动和勤奋好学赢得了工人师傅的信任,这使我既十分意外又非常感动。”他用哥德的话勉励自己,“丧失财富,丧失无几;丧失名誉,丧失巨甚;丧失勇气,便丧失了一切,于是不如死去。”因为他胸中装着“得何乐之,失何忧之”的训条,使他并不高大的血肉之躯变得超乎寻常地“抗击打”。

1974年,一心向学的张安哥终于又有了机会。厂里建“721工程”职工大学,推荐14个人去学习,张安哥入选了,在这所由厂里知识分子们创办的职工大学里,张安哥学到了不少东西。1976年毕业时,他的两个设计被应用在工作程序中,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

社会要进步,张安哥的收获季节终于要来到。1977年,第一年恢复高考,张安哥心动了,但厂里不肯盖章。1978年,全国第一次进行研究生报考,并规定任何单位不得阻拦,张安哥抓住了机会:“我看到一则招生简章中有一位70年代新型学科断裂力学专家孙训方的名字,就偷偷地报考了。” 当时有近200名考生报考了西南交大,经筛选录取了30名学员。在众多的报考人员中,他是唯一的一个以初中学历被录取的学员。他感慨道:“在此,我要十分感谢我的导师,我国有名的力学专家孙训方教授。我事后得知,在录取我的问题上,他的观点是,以同等学历能通过初试和复试,应该有很强的自学能力,对这样的学生他有信心。”张安哥十分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我想我没有辜负孙教授的期望。班上的同学绝大多数是老五届的大学生,一学期下来,我的成绩在班上便已名列前茅。”

1981年,张安哥来到华东交大。1984年被任命为该校土木系的副系主任。1986年,他考上母校西南交大博士生,到校就读不到一个月,又一个喜讯传来,由于头年参加EPT(英语水平测试)成绩优异,他出国做访问学者的申请被国家教委批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放弃了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于1987年至1988年在 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做了访问学者,从事损伤力学研究。

他的事业发展到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凭借自己的才学,主要靠发挥他善于学习的优势,已经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而当事业达到了这样的层次之后,接下来需要比拼的就不仅仅是才学和学习的能力,也许更多的是需要比拼思维方式,比拼创新的能力。张安哥在人文的领域早已经蓄足了势头,正到了“厚积薄发”的时候。1990年,张安哥被任命为交大教务处副处长,1991年底升任副校长,1996年任校长,1999年,被任命为交大校长兼党委书记。期间,张安哥还于1993年到美国密执安大学做了半年访问学者。

不能说只要自学就一定成功,学得进在于天赋,学得精在于方法,学得成在于恒心,学到一定的境界成功就会选择你。这就是张安哥自学成材之路留给我们的思考。

从普通职员到大学教授

张安哥的外语水平曾让学校外语系的朱老师很是惊讶。朱老师曾经发表过一篇翻译文章,张安哥看过之后,给他指出了文章中的几个问题。朱老师吃惊地问:“你又不是学英语专业的,为什么会这样精通?”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和张安哥现年79岁的老父亲有关。

一、

张安哥的父亲是位很有意思的老人。据说,他约好了日子去别人家,会在头一天专门骑车去勘察一番,以便第二天准时到达。而且,老人的记忆具有选择性,平日里丢三落四,单位发工资、分福利时,常常都要别人提醒才记得去领,但他在英语方面却表现得很非凡。就是这样一个有个性的人,从一个普普通通职员一步步走上了大学讲台。

张安哥说起父亲,言辞之间带着钦佩:“父亲只是一个从银行学校毕业的技工,十六岁时只身从上海来到江西支援内地建设。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他走上了自学之路,跟着一位牧师学起了英语。”

张安哥的父亲叫张联璋,没上过大学,学英语完全是凭个人兴趣。他常到教堂里找牧师聊天,以此提高英语水平。他还去一些民间团体,结识那里留洋归来的人士,在交往中边听边学,不久他便可以用英语进行交谈了,并且开始在当时上海一家非常著名的外藉刊物《密勒斯评论》上发表英文作品。

张联璋对英语达到了酷爱的程度。文化大革命期间,张联璋夫妇下放到宜春地区黄土岗,作为劳动改造对象,他的才华一直被压抑着。1975年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后,张联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地区宣传部,要求到学校教书,也许是他的诚意起到了作用,他居然就如愿了。

二、

60年代初,户口控制很严,张联璋想调往省城与妻儿团聚还一件很不容易办到的事情。单位领导也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对张联璋说:“你找省领导去吧。”

张联璋哪里知道找谁?他只知道管调动的是省里一位姓莫的部长,却又不认识。于是,就在下班时候对着机关里出来的人流大叫一句“莫部长。”张安哥笑道:“父亲的智慧有时真让我们佩服,他的想法很简单,谁回头答应他,谁当然就是那个莫部长了。”

莫部长果然回头了。两人之间的交谈据说很简单。张联璋递上材料,说:

“我想回南昌教书。”

“读过大学吗?”

“没有。”

于是,公事公办,莫部长留下了材料,让张联璋先回去。后来,这些材料被转到江西师范大学。张安哥觉得这事做得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当时师大还以为父亲有什么来头,根本不知道父亲是这么一个胆大而自信的人。1978年,父亲就这样被调到江西师大外语系的资料室去了。”

张安哥说父亲这时的外语水平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他记得当年在西南交大读研时,将写的论文给父亲看,父亲在对一个过去分词的解释上作了细致的讲解:“他让我发现,自己的意思完全表达错误了。”

张联璋所在的资料室,常常有讲师和教授来查资料,他们会探讨一些问题,张联璋常常出其不意地成为解答问题的人,这令他们称服。后来,由于系里一些老师的极力推荐,张联璋终于有了试讲的机会,并凭自己的实力进入到教师队伍。

“1971年父亲成为讲师,是经评审后破格提升的,1981年又晋升为副教授,也一样是破格提升。父亲的记忆好像是定向的,学习外语很有天份,他的第二外语俄语也很好。”张安哥觉得,父亲的一生,真是有些传奇色彩,尤其是他在外语水平上的造诣,这分明对他的孩子们产生了良好的影响,使他们懂得了治学严谨的重要。

三、

前几年,全国公共外语名师之一的郑树堂还对张安哥说起这样一件事。那年大学公共外语教材《大学新编英语》正在编纂中,一本经过了清华大学教授们审核过的样书寄给张联璋,他看过之后,对其中的很多细节进行了修改,并将改后的样书寄回清华大学。后来清华大学回信说,那些地方的确是被疏忽了。张安哥说:“父亲就是这么一个治学严谨的人,没有一点点功利之心,当他掌握的知识被认可的时候,就十分满足了。”

张联璋对名利的淡泊突出表现在退休的那一年。1986年,张联璋离退休还有一两年,眼看着就要晋升正教授了,他居然主动要求退休。退休后的张联璋去了广州中山大学文学院教学。张安哥说起父亲的近况时不由得笑了:“前不久,他老人家回了一趟上海,也不服老,还嚷嚷着要到上海打工去呢。”

非凡的自学成材之家

张联璋在长途汽车上遇见的一位女学生,她叫□□□,就是后来的张安哥的母亲。她出身于中医世家,考上了浙大 ,因为抗战,老中医担心女儿远行,就让她在江西中正大学就读了。这所学校后来改名江西师大,就是张联璋后来走上讲台的地方。

张安哥对母亲的回忆有些伤感,充满了怀念:“母亲是位出色的女性,学的是化学专业,精通外语,而且在工作上也非常出色的。”母亲在46岁时罹病离开了她深爱的家人,但是张安哥和他的兄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实了作为孩子们的第一位老师,这位母亲有多么优秀。

“大哥张维平是68年高中毕业生,没读到什么书,但是最后却成为了一位经济学家,最终在国外做起了文化人士;二哥张维民是南昌3中66届初中毕业生,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加拿大某校应用数学研究生,现在在加拿大从事计算机技术的研究;小妹张小江86年也脱下军装到美国去留学了。”张安哥在说起兄妹们时,再次回忆起少年时的情景。

张安哥还在读初中时,大哥张维平已经上高中了,当时“破四旧”,图书馆被砸,书撒了一地,张维平就领着兄妹几个,偷偷地捡了很多书回家:“我们三兄弟这段期间看了大量的世界名著,大哥后来成为一名文化人和他对读书的痴迷不无关系。”

张维平文革后考上了 九江师专外语系后,在即将毕业那年又考取南开大学经济专业研究生,他的经济学方面的知识也是自学来的,而且张维平考研时还有一段小插曲:“当时他们的卷子发错了,于是推迟考试,而南开大学已经从北师大基本选定了一个人。补考后的大哥居然让导师改变了主意。那名北师大的学生很是不服,说要专门去南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顶掉了他。”

张维平毕业后在厦门大学任教,调回母校南开大学后,接着在国家教育部驻勤,后又作为青年经济学家被派驻香港。1990年,张维平选择了个人爱好,去美国做电视编辑。张安哥说:“大哥是个很博学的人,很开朗,很乐观,文学功底很好。”

二哥张维民的自学之路上也是可圈可点。这位 老三届的毕业生在1977年全国第一次恢复高考时,外语成绩是南昌考生中的数一数二的。而小妹张小江相比之下,似乎顺利很多。1978年在师大外语系毕业后,被陆军学院招聘为教官,几年之后,这位家里最年轻的女性也不甘示弱,申请退伍,到美国留学去了。

张家人的故事,被张安哥沉稳的叙述风格淡淡道来,但正是这种沉稳的叙说,让记者感受到这个平凡家庭的不平凡,而通过他的淡淡的话语,让人看到这个家庭传奇的色彩。

面对窗外错落的山水和如练的赣江,张安哥说了一句颇有意味的话,当一个人痴心向学的时候,他的心就会四季如春。

科研论文

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一项、主持省部级与横向等科学研究项目二十余项,在国内外刊物发表著作、论文约四十多篇。

更新日期:202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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