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绍
刘梦苇,原名刘国钧,湖南省安乡人,笔名有刘梦苇、梦苇等。1900年生。
1920年入长沙第一师范学校读书,同年与沈仲九、孙俍工、袁绍先等人组织了长沙最早的无政府主义核心组织“安社”。
作品著作
1923年毕业后,到上海某中学任教,同年5月发表诗作《吻之三部曲》;同时在《诗》月刊第2卷第2号发表诗作《自慰》,从此走上新诗坛。1924年1月与友人在上海成立飞鸟社,创办《飞鸟》月刊,自任主编,仅出一期便停刊。同年,他的诗集《青春之花》由上海新文化社出版;另一部诗集《孤鸿集》由北新书局出版。他的诗歌大多发表于《创造季刊》、《狮吼》半月刊、《晨报副刊》、《晨报副刊·新少年旬刊》、《晨报副刊
1923年到1926年新月诗派活动的前期,中国新格律诗的建立,从理论的倡导到形式的实践,与刘梦苇有着密切的关系。
上世纪20年代初,他在湖南省省立一师读书时,酷爱文学艺术,受“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参加了该校师生组织的文学研究会,曾在湖南《大公报》副刊“文学周报”上发表过新诗。1923年夏,曾在南京组织“飞鸟社”,创办《飞鸟》季刊,并在该刊的第一卷第一期发表了短篇小说《诗人底悲哀》。是年5月,他在《创造》季刊上发表了成名作《吻的三部曲》,尤为青年读者的喜爱。
1925年,刘梦苇在南京结识了另一位现代格律诗派重要诗人的湖南人朱湘,两人一见如故,成为挚友。不久,他们同到北京,致力于中国新诗的创作与研究。
1926年,是刘梦苇实践自己的诗的变革主张,创作新格律诗的高峰时期。半年内,他先后发表了《万牲园底春》、《我所需要的不是爱情》、《生辰哀歌》等百余首诗,在分行、音节、押韵等形式上进行了探索,引起了著名诗人闻一多、蹇先艾、徐志摩等人的关注,并以他为中心经常讨论新诗发展的道路,很自然地形成了当时诗歌创作中的一个流派——新格律诗派。
创建新格律诗,刘梦苇不仅从理论上大力提倡,而且从创作上加以实践,努力使用全诗形体装饰,诗行均齐,诗藻鲜丽,韵律铿锵。1926年4月,他发表在北京《晨报·诗镌》上的示范之作《万牲园底春》,就体现出了音乐的美,绘画的美,建筑的美。
在创建新格律诗的活动中,刘梦苇着重致力于诗的“建筑美”,写了像豆腐干似的《我们底新歌》,也写了《无题》之类的“铁道式”的诗。此外,还仿照旧体诗中的绝句写过四行诗,写过错落安排的诗(在以后的年代被称作“楼梯式”)。
“格律是文字对于思感与感情控制,是诗的防止散文化的芜杂与松散的一种羁勒”。“新月诗派对于格律诗的提倡和实践,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新诗过于放纵、过于欧化、过于散文化的危机,提高了新诗的艺术水平,有益于新诗的民族化。新诗不可过于自由,要严谨精炼,要适当注意诗行的整齐,节奏的鲜明,韵律和谐,词藻的推敲,这就是新月诗派所提供的可贵经验。”
刘梦苇在新诗舞台上虽然活动时间不长,但他对新诗的创作观点却长久地被诗坛所重视。他去世后,朱湘、蹇先艾、沈从文等接连发表纪念他的文章,肯定他在新诗形式运动中不可埋没的功绩,称颂他是“新诗形式运动的总先锋”。
诗选
最后的坚决
今天我才认识了命运的颜色,
——可爱的姑娘,请您用心听;
不再把我的话儿当风声! ——
今天我要表示这最后的坚决。
我的命运有一面颜色红如血;
——可爱的姑娘,请您看分明,
不跟瞧我的信般不留神! ——
我的命运有一面黑如墨。
那血色是人生的幸福的光泽;
——可爱的姑娘,请您为我鉴定,
莫谓这不干您什么事情! ——
那墨色是人生的悲惨的情节。
您的爱给了我才有生的喜悦;
——可爱的姑娘,请与我怜悯,
莫要把人命看同鹅绒轻! ——
您的爱不给我便是死的了结。
假使您心冷如铁地将我拒绝;
——可爱的姑娘,这您太无情,
但也算替我决定了命运! ——
假使您忍心见我命运的昏黑。
这倒强似有时待我夏日般热;
——可爱的姑娘,有什么定难
倘上帝特令您来作弄人! ——
这倒强似有时待我如岭上雪。
这首诗最典型地体现了刘梦苇爱情诗“杜鹃啼血”般的悲苦特色。对于刘梦苇来说,爱情已经是他的精神寄托。他短暂的一生基本上是在漂泊中度过的,在贫病交加中度过的,所以他的诗歌有一种特别的悲苦味道。在那个年代,诗人感到人生短暂而虚幻,感到自己无法也无力把握时代的滚滚浊流,他便退守到狭隘的爱情之宫里。但是以他的身世、他的现状,他是很难得到姑娘的爱情的,所以他的爱情诗更多的是表达得不到爱情的悲苦心情。刘梦苇,这位“杜鹃啼血”般的爱情诗人,直到死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爱情。
铁路行
我们是铁路上面的行人,
爱情正如两条铁平行。
许多的枕木将它们牵连,
却又好象在将它们离间。
我们的前方象很有希望,
平行的爱轨可继续添长;
远远的看见前面已经交抱,
我们便努力向那儿奔跑。
我们奔跑到交抱的地方,
那铁轨还不是同前一样
遥望前面又是相合未分,
便又勇猛的向那儿前进。
爱人只要前面还有希望,
只要爱情和希望样延长∶
誓与你永远的向前驰驱,
直达这平行的爱轨尽处。
纪念文章
苇的身世最是可怜,他既无父母,又无同胞,流寓在北京,在呕血与苦工闻挨度光阴;他病时少人护持,他呼号,有谁听得,但天佑他热烈的诗魂,这“孤鸿”如今实现了最后的自由,更不在人间啼叫了!我此时接到周赞襄,魏华灼,张文亮。谢作舟,龚业光,汪家增,朱湘,焦菊隐,王三辛,黄少谷诸君的讣告,知道承这几位朋友的义助,梦苇的遗骨已经安葬在永定门外湖南公山,等机会再来为他集会追悼。梦苇身后的弥缝,尚欠二百元左右。除朋友相将补苴外,如有惠助,请迳交北河沿四十六号焦菊隐君代收不误。梦苇的《孤鸿》诗集,已交商务[印]书馆印行,年内可以出版。如有追悼梦苇与予惠作品,不论诗文杂件,请于二星期内寄交志摩,当为汇集,选择发表,以为纪念。
其它相关
不该遗忘的新月派诗人 ——刘梦苇论
辛禄高[1]
(东华理工学院中文系 江西 抚州 344000)
刘梦苇是谁
刘梦苇是谁?我想现在一般读者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位新月派诗人了。即使知道,也只是通过少数新诗选本特别是新月诗选本才听说这个名字。陈梦家先生,这位后期新月派著名诗人,1931年在编选《新月诗选》时选了他的五首诗:《铁路行》、《最后的坚决》、《生辰哀歌》、《致某某》和《示娴》。朱自清先生1935年在编选《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时选了他的三首诗:《万牲园底春》、《最后的坚决》和《致某某》。后来的各种新月派诗选如蓝棣之先生编选的《新月诗选》和王清波先生编选的《新月抒情诗选》,都或多或少地选了他的诗歌。由于他很年轻就病逝了,他创作的诗歌的数量很少,影响也不大,因而即使专业研究人员也就把他轻易地忽略过去。研究者只是在研究新月诗派、新格律诗派或新诗形式运动时无法绕过这位《晨报副刊·诗镌》的发起人之一,才不得不带上一笔,但对其人其诗研究得很少。
刘梦苇是谁?刘梦苇,原名刘国钧,湖南省安乡人,笔名有刘梦苇、梦苇等。1900年生。1920年入长沙第一师范学校读书,同年与沈仲九、孙俍工、袁绍先等人组织了长沙最早的无政府主义核心组织“安社”。1923年毕业后,到上海某中学任教,同年5月发表诗作《吻之三部曲》;同时在《诗》月刊第2卷第2号发表诗作《自慰》,从此走上新诗坛。1924年1月与友人在上海成立飞鸟社,创办《飞鸟》月刊,自任主编,仅出一期便停刊。同年,他的诗集《青春之花》由上海新文化社出版;另一部诗集《孤鸿集》由北新书局出版。他的诗歌大多发表于《创造季刊》、《狮吼》半月刊、《晨报副刊》、《晨报副刊·新少年旬刊》、《晨报副刊·诗镌》、《小说月报》、《诗》月刊、《青年文艺》等杂志。并有少许散文、政论文、诗论等发表。他一生都是在流浪中度过,1926年在贫病交加中孤独地死去。
“新诗形式运动的总先锋”
刘梦苇是最早提出新诗形式建设,并积极从理论和实践上进行探索的新月诗人。他早在1925年,还在新月诗派正式诞生(一般以1926年《晨报副刊·诗镌》的创办为标志)之前就清醒地认识到:“要捉到文学革命澈(彻)底的或比较地圆满的成功,破坏自是要图,建设恐怕更是一肩重任。”他希望大家“不仅从事旧的破坏,赶紧从事新的建设。”应该说,刘梦苇是很有远见的,在那个时候他就认识到新文学的建设问题。我们知道,文学革命从胡适开始,他强调的是旧文学的破坏,强调的是“诗体的大解放”,他将过去的文言文学一概称为“死的文学”,认为只有白话文学才是“活的文学”。刘梦苇并没有否定、而是极力地肯定新文学革命的历史贡献。他说:“文学革命是近年的中国文坛上一大破坏的巨炮,它底爆发,吐出了中国文学底新的机运。”但是,胡适们彻底地打破了旧文学的体系,却没有建立起新文学的规范。所以在新文学初期,新的诗体尚未建立起来,很多诗失之涣散,诗味不足。直到后来的新月派才开始比较系统地研究新诗的形式建设问题。而刘梦苇在新月诗派正式成立之前就有如此的认识,可见他是非常有眼光的一位诗人。
在刘梦苇开始新诗创作的时候,新文学创作、新诗创作很不理想。他说,大家只知道推翻旧文学而创造新文学;但并不知道怎样去创造,新文学应该怎样以及什么是好的文学。他因此提出了新诗原理的建设问题。他认为,新诗“要有真实的情感,深富的想象,美丽的形式和音节,词句……”
而且,他在那么早就认识到新诗的批评的重要性,他说“建设诗底批评也是刻不容缓的事业。”他因此呼唤好的批评家的出现,而且认识到优秀的批评家的价值:“好的批评家一面可以引导作者鼓励作者,一方面可以把好的作品介绍给读者,使他们了解作者,认识好的作品。”这在当时是非常有见地的,而且是非常有远见的。
刘梦苇提出,在诗歌创作方面应该创造新诗和创造中国的新诗——所谓“创造新诗”,应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词化的新诗,和曲子一样的新诗,从旧歌谣里面蝉蜕出来的新诗,应该有作者的个性,有新的风格,新的音韵,新的意境和形式;所谓“创造中国的新诗”,是指我们在写诗时,不应该摆脱了古人的束缚而重新入了洋人的圈套,而当时新诗的西化现象非常严重,包括徐志摩都说,他在写诗时不知不觉总是受到西洋诗歌的影响。总之,我们诗的意境和技术不是取法古人,也不是模拟西洋;我们的诗是新诗,是创造的中国的新诗。
不过从创作实绩来看,刘梦苇在新诗史上的最大的贡献还是在形式建设方面。首先在音韵方面,他的诗歌音韵和谐而严格,而且用韵富于变化。比如
《歌》:
我底心好似一只孤鸿,
翱翔在凄凉的人间!
心呵!你努力地翱翔罢,
不妨高也不妨遥远:
翱翔到北冰洋,
翱翔到碧云边——
你若爱幽静,清凉,
到夜月荡漾的海面;
你若爱热烈,光亮,
到焦阳燃烧的中天:
……
——《歌》,选自1925,10,7《晨报副刊》
在这里,隔行押韵,第2、4、6、8行押同一韵,韵脚分别是“间”、“远”、“边”、“面”;但到第5行开始换押另一韵,第5、7、9行的韵脚分别是“洋”、“凉”、“亮”;而第1、3行则并不押韵。再比如《致某某》:
雀鸟喧噪在门前的树间,
晨光偷进我深沉的梦境:
惊醒后起来奔赴到院前,
领略朝阳初现时的美景;
但我重忆起了你底华颜,
你比朝阳还要娇艳几分!
……
——(《致某某》,选自1926,5,27《晨报副刊·诗镌》第9号)
这首诗的押韵方式和前一首不同:1、3、5……行押同一韵,韵脚分别为“间”、“前”、“颜”……;2、4、6……行换押另一韵,韵脚分别为“境”、“景”、“分”……
还有的诗歌是换节押韵,同一节押同一韵。比如《万牲园底春》第一节第1、2、4行的韵脚分别为“条”、“桥”、“笑”。第二节换韵,第5、6、8行的韵脚分别为“乐”、“歌”、“我”。到第三、四节又换了韵。每一节内部的押韵方式和我国古代的绝句押韵方式相似。
其次是章节方面,刘梦苇的诗歌句法整齐,有的诗章在同一诗节里并不完全整齐,但诗节与诗节之间则形成同一的句式,有一种整饬美。这样的例子很多,这里就不举例了。
从这里,我们发现,其实刘梦苇的诗歌在形式方面已经具备了后来闻一多先生提出了诗歌的“三美说”:建筑美、绘画美和音乐美。所以朱湘这位桀骜不驯的诗人,他对很多当时赫赫有名的大诗人如徐志摩都不屑一顾,却对刘梦苇给予了高度评价,盛赞他的诗歌“无疑的要长留在天地间”,并说刘梦苇“在新诗的音节上,有不可埋没的功绩”。[6]P187朱湘甚至认为刘梦苇是“新诗形式运动的总先锋”,说在新诗形式探索方面只有刘梦苇综合了音韵、诗行和诗章三个方面并且做出了最初的成绩。[7]P205 陈梦家在《新月诗选·序言》里,也提到刘梦苇等几位早夭的诗人,说他们“在晨报诗镌曾有过最可珍惜的努力的写作”。 其实早在1926年刘梦苇去世后不久,徐志摩在《剧刊终刊》一文中就曾非常伤心地说过,正是由于刘梦苇等人“最可伤的夭死”,使得《诗镌》“绝少有复活的希冀”(实际上后来再也没有恢复过)。赵景深先生早在1928年也说过,我们不应该在谈论新诗格律化运动、谈论《诗镌》时遗漏掉刘梦苇,他在《诗镌》下出过大力。[8]P419他还说过,“刘梦苇过去参加新月社的诗歌运动,颇为努力。”[9]P212
杜鹃啼血般的爱情诗人
刘梦苇写得最多、影响最大的是他的爱情诗。他的爱情诗中几乎没有爱情的欢乐,没有爱情的甜蜜。他不像郭沫若的爱情诗那样炽热,不像冯至爱情诗那么幽婉哀怨,也不像徐志摩的爱情诗那么轻灵,也不像湖畔派诗人的爱情诗那么清新淡雅……他的爱情诗中总蕴着一种浓郁的悲苦氛围,有杜鹃啼血般的悲苦。
这种悲苦,是由于得不到姑娘的爱情而产生的消极情绪,然后由此展开将之延伸到整个社会方面。比如:
你快乐吗?
我们大家一块儿来快乐;
你悲苦吗?——
你一个人独自去悲苦哟!
……
你不要因为她悲苦罢!
——《自慰》,选自1923,5《诗》第二卷第2号
诗人尽管是以一种自我安慰的口吻劝自己不要悲苦,因为“她”只是这一次对“你”不起,并劝慰自己“不要看见摇篮便想到坟墓”,“不要看见竹根便疑是蛇蝎”。但实际上我们读过这首诗,我们感到的仍然是一种浓烈的悲苦意蕴。
刘梦苇是一位“唯爱主义”者。他在一首诗中表达了生命苦短、唯有爱情才使生命不算虚度、惟有爱情才使生命获得永恒的思想——
人生既是一刹那一刹那地过去,
在个中你我可不要随意地辜负;
但只要一刹那中有一个亲吻,
生之意义与价值呀——已经寻出
……
莫计算生活过了多少刹那,
只问你一生接了多少吻?
生到死的距离之中我们底接吻未停,
只有一刹那的寿命呀——也是永生!
——(《吻之三部曲》,原载1923,5《创造季刊》第二卷第1号)
该诗流露出一种悲苦的情调,辞藻美丽,字句整齐,音韵流畅。这首诗也奠定了刘梦苇以后新诗创作的格调。他的另一首诗也表达了和上面这首诗相同的思想感情:
不管你有不有肺痨,
只顾把你口中的爱之甘露喝饱;
任其中有多少微虫寄生,
怎经得我们底爱之烈焰狂烧?
——(《一夜》,原载1923,5《创造季刊》第二卷第1号)
这首诗表达了生命短暂而虚幻的思想。他经不起时代的大风大浪,渴望躲入爱情的幻境之中。诗中的爱情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最能代表刘梦苇爱情诗特色的是《最后的坚决》(载1926,4,22《晨报副刊·诗镌》第4号),诗中表达了一种“非爱即死”的观念。这首诗是诗人一贯的悲苦情调的流露,也典型地反映了诗人“唯爱主义”观念。诗人反复向心中理想的姑娘倾诉爱情,并表示“您底爱不给我便是死的了结”——这就是所谓“最后的坚决”。
这首诗最典型地体现了刘梦苇爱情诗“杜鹃啼血”般的悲苦特色。对于刘梦苇来说,爱情已经是他的精神寄托。他短暂的一生基本上是在漂泊中度过的,在贫病交加中度过的,所以他的诗歌有一种特别的悲苦味道。在那个年代,诗人感到人生短暂而虚幻,感到自己无法也无力把握时代的滚滚浊流,他便退守到狭隘的爱情之宫里。但是以他的身世、他的现状,他是很难得到姑娘的爱情的,所以他的爱情诗更多的是表达得不到爱情的悲苦心情。刘梦苇,这位“杜鹃啼血”般的爱情诗人,直到死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爱情。
其实,刘梦苇的诗歌内容也不仅仅是爱情诗,他也有过强烈的革命意识和抗争精神。比如《写给玛利雅》就表达了诗人渴望参加“三一八”运动的革命激情;《寄语死者》就表达了诗人对革命烈士的哀悼和敬畏之情;《“我所需要的不是爱情”》也是献给那些将要赴敌的英雄,表达了革命比爱情更重要的思想;《宝剑底悲痛》则表现诗人报国无门、壮志难酬的痛苦;《我们底新歌》则洋溢着一种新少年为国奋斗的激情;《生辰哀歌》是对这个悲苦的社会的诅咒……另外,他还写了政论文《国家主义与爱国主义》和描写乡愁的散文《洞庭落日》等。
尽管刘梦苇的诗歌内容相对来说比较狭窄,他的诗歌技巧也有待提高,不过他在理论上和创作实践上却对新诗形式探索作出了较大的贡献。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他却被一般的读者甚至专业研究者所忽略,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因此,笔者写下这些文字,希望引起研究者对这位孜孜不倦地致力于新诗形式探索的新月派小诗人的关注,并表达笔者对刘梦苇的一份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