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维尔吉尔·特罗芬 Virgil Trofin(1926年7月24日——1984年7月6日)
前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之一,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党务和国务活动家。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政治执行委员会委员、常设主席团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部长会议副主席、罗马尼亚总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
传记
青年领袖
1926年7月24日生于罗马尼亚东北部瓦斯卢伊县利波瓦茨村。早年当过机械钳工和锅炉制造工。布加勒斯特经济学院毕业。1944年加入罗马尼亚共产主义青年团。1945年11月加入罗马尼亚共产党(1948——1965年称罗马尼亚工人党)。1952年为罗马尼亚人民军中校军官,后晋升为上校。1953年以前,在政治上一度属于安娜·波克尔的“莫斯科局”,后在波克尔与总书记格奥尔基·乔治乌-德治的政治角力中倒向了乔治乌-德治阵营,在波克尔垮台后,被乔治乌-德治作为党的年轻干部和积极分子予以重点培养和提拔。
1955年12月在罗马尼亚工人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罗共“七大”)上当选为工人党中央候补委员。1956年6月——1964年6月任罗马尼亚劳动青年联盟(共青团)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1960年6月在罗马尼亚工人党第三次代表大会(罗共“八大”)上当选为工人党中央委员。他针对1956年11月布加勒斯特的学生运动宣称:“我们必须知道我们有多少敌人正试图攻击我们的党和国家”。
在此期间,特罗芬与尼古拉·齐奥塞斯库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从此,他的政治事业的兴衰都与齐奥塞斯库有着直接关联。1965年3月,乔治乌-德治逝世后,在尼古拉·齐奥塞斯库和格奥尔基·阿波斯托尔的权力斗争中,作为“少壮派”的代表人物,极力为齐奥塞斯库上台并清除障碍提供后援支持,齐奥塞斯库主政后,特罗芬被迅速提拔到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层。
权力中心
1965年7月在罗马尼亚共产党第九次代表大会大上,维尔吉尔·特罗芬当选为罗共中央委员、中书记处书记。1967年12月在罗马尼亚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被增选为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政治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1968年8月升为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政治执行委员会委员、常设主席团委员。1969年8月在罗马尼亚共产党第十次代表大会上仍当选为罗共中央政治执行委员会委员、常设主席团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
1969年3月13日——1971年11月17日任罗马尼亚农业生产合作社全国联合会主席(部长级政府成员)。1971年11月17日——1975年3月18日任罗马尼亚总工会中央理事会主席(部长级政府成员)。1972年10月11日被解除中央书记职务。1972年10月13日——1974年2月27日任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部长会议副主席兼商业部长。1974年11月罗共“十一大”和1979年11月罗共“十二大”均当选为罗马尼亚共产党中央政治执行委员会委员。
1974年11月——1977年12月任罗马尼亚共产党布拉索夫县委员会第一书记兼布拉索夫县人民委员会主席。1977年12月14日——1978年10月12日任林业经济和建筑材料部部长。1978年10月12日——1981年9月7日任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政府副总理,1979年12月12日——1981年9月7日兼任矿业、石油和地质部部长。1981年9月被解除中央执委和政府副总理职务,撤销中央委员资格,调任手工业合作社中央联合会主席。1982——1984年任克勒拉希县米尔恰大公集体农庄主席。
1976年7月24日,维尔吉尔·特罗芬50岁生日时被授予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一级“八·二三”勋章。
1956年和1967年访问中国。
政坛折翼
维尔吉尔·特罗芬曾是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的亲密助手,1965年以后主管党的组织干部工作,还曾一度代理部长会议主席,是仅次于齐奥塞斯库的党内第二号人物。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齐奥塞斯库在1970年代末定期轮调高干,防止他们发展新的权力基础,一旦支持者质疑他的权威,齐奥塞斯库就立刻将他们踢出权力中心。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特罗芬与齐奥塞斯库之间发生冲突,逐渐被边缘化,多次被降职。罗共十一大后未能再进入党中央常设局(1974年3月中央全会修改党章撤销常设主席团,同年11月党的“十一大”设立执委会常设局)。
1981年9月,在中央会议上,齐奥塞斯库以“违反党的规定”,审批交付质量差的煤炭供应给发电厂,致使党和人民的利益蒙受损失为由,解除了特罗芬的党内外一切职务,并将他开除出中央委员会。也有观点认为,这是齐奥塞斯库为掩盖自身在采矿业上管理不善和1977年“日乌河谷矿工罢工事件”寻找“替罪羊”。
从此,特罗芬被逐出权力中心,政治生命跌入谷底。之后,他被贬为手工业合作社中央联合会主席,在同齐奥塞斯库等领导人进一步发生冲突后,又被贬到地方任集体农庄主席。
死亡
1984年7月6日,维尔吉尔·特罗芬逝世,终年58岁。关于特罗芬的死因一直众说纷纭,有人基于各种证据坚持认为他是自杀。而罗马尼亚官方的做法十分低调,罗共报纸没有刊登讣告,也没有就他的死因作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