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经历
李娜从小就受父亲影响,1988年开始练习羽毛球,1989年的时候,被网球教练夏溪瑶相中开始练网球。在教练夏溪瑶身边,李娜完成了小学学业。小学毕业后,李娜1996年进入湖北省队,遇到了她职业生涯中的又一个“贵人”教练余丽桥。在余丽桥的指导下,李娜在球场上练得更苦。1997年,15岁的李娜赴美国训练7个月。1999年李娜进入国家队。
运动经历
生涯早期
1999年,李娜在ITF挑战赛中收获了自己的第2、3、4冠军;还在所参加的双打比赛中连续七次折桂。
2000年,李娜在ITF赛场总共取得52场胜利。此外她还赢得了四场WTA赛事的胜利,56胜的总胜场在所有职业选手中并列排在第三位。还与搭档李婷夺得WTA巡回赛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站的女双冠军,这是中国选手首度在WTA巡回赛中夺冠。
2001年,李娜在中国北京举行的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上拿下女单、女双(与李婷)以及混双(与朱本强)三个冠军。
2002年,在美国米德兰德的ITF比赛中收获第13个ITF女单冠军。年底,李娜未经国家队同意突然选择了退役,并前往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专业就读。
重回赛场
2004年,在国家网管中心主任孙晋芳以及省有关方面的劝说下,再加上姜山的鼓励和支持,22岁的李娜选择了复出。相继在北京、通辽、乌兰浩特的三站ITF女单赛事中夺魁;中网女单的比赛止步于次轮;夺得广州国际女子公开赛(水泥硬地球场)冠军,成为第一个在WTA巡回赛中夺得单打冠军的中国选手。
2005年,李娜打进埃斯托利尔赛决赛,成为首次进入红土赛决赛的中国选手;并7月份的联合会杯世界组二组附加赛两场单打全胜,帮助中国队首次打进联合会杯世界组二组。
2006年,李娜与郑洁会师在WTA葡萄牙埃斯托利尔赛站巡回赛女单决赛中会师,李娜第三盘因伤退赛,获得亚军。同年,在德国公开赛四强争夺中,李娜逆转战胜瑞士人施奈德,职业生涯首胜TOP10的同时也是她个人首次打进WTA一级赛四强。7月,李娜在温网比赛中创纪录地闯进了个人也是中国的首个大满贯比赛的8强。在美国网球公开赛上,李娜也打入了16强,这是当时中国选手在美网上的最佳战绩。年底,再度成为中国年终排名第一的球员。
2007年年初,李娜晋级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16强,创造个人也是中国选手在澳网上的最佳战绩。3月,迈阿密公开赛上,李娜淘汰了克里斯特尔斯杀入8强。在温网开赛的前一周,因肋骨骨裂,而结束该赛季,但依然蝉联中国年终第一。
2008年1月,在WTA三级赛事黄金海岸赛上李娜伤愈复出首次亮相并最终夺冠,拿下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二座WTA冠军奖杯。2月,李娜在一级赛事多哈公开赛中打进四强。8月,在北京奥运会上,李娜获得女子单打第四名,创中国运动员网球女单奥运会的最好成绩。9月,李娜闯入美国网球公开赛16强。10月,李娜在WTA保时捷网球公开赛战胜世界排名第一的小威廉姆斯,闯入8强。同月,在卢森堡网球挑战赛晋级4强,成为2008赛季亚洲第一。
单飞之后
2009年1月,网管中心决定允许李娜单飞。3月,北美硬地赛季的两站皇冠级赛事,李娜先是杀入印第安维尔斯站的第四轮,又在接下来一周的迈阿密公开赛,进入8强。连续三周11胜3负的战绩让伤愈复出的李娜重回世界排名前30。6月,李娜在法网公开赛杀进16强最终1-2不敌莎拉波娃,无缘八强;在英国伯明翰草地精英赛上获得亚军;在温布尔顿网公开赛杀进32强。9月,李娜历史性地首次挺进美网八强,随后又在WTA超五赛事泛太平洋公开赛跻身四强。10月27日,公布的WTA世界排名中,李娜排在第15位,并将这个排名保持到了年终,这是当时中国网球选手最高的年终世界排名。
2010年1月,李娜在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进入四强,这是职业生涯首次打入大满贯四强。2月,李娜在迪拜赛晋级至第四轮。但在印第安赛与迈阿密赛都在首战时,被爆冷出局,世界排名在迈阿密赛前跌至第11,迈阿密赛之后,更是跌到了第15。4月,随着红土赛季的来临,李娜分别在斯图加特和马德里两站重要赛事中杀入8强,并在华沙站打进半决赛,从而使自己经历四连败后的排名重新提升到了第12位。5月28日,李娜在对阵意大利17号种子斯奇亚沃尼的比赛中,李娜以0:2告负,止步于法网第三轮。6月13日,在伯明翰公开赛草地赛决赛中,李娜以2-0直落两盘击败莎拉波娃,夺得个人职业生涯的第三个WTA赛事单打冠军及第一个草地赛事冠军。赛后重返世界前十。随后的WTA顶级巡回赛伊斯特本赛上,李娜首轮因伤退赛。6月29日,在温网止步于1/4决赛。8月,李娜在WTA国际巡回赛丹麦赛止步半决赛;在WTA顶级巡回赛辛辛那提站,止步十六强。10月,中国网球公开赛上,李娜打进四强,这是她首次闯入皇冠明珠级赛事四强。11月,获得广州亚运会网球女子团体冠军。
惊艳法网
2011年1月14日,WTA顶级巡回赛澳大利亚悉尼站,李娜在以2-0击败赛会三号种子、前世界第一克里斯特尔斯,首次获得WTA顶级巡回赛冠军。同月,李娜创纪录地在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中打进决赛。但在决赛中以1-2落败于克里斯特尔斯,获得亚军。这创出了亚洲女子单打选手在大满贯中的最好成绩,这是亚洲球员历史上首次杀入大满贯决赛。2月16日,WTA迪拜网球冠军赛女单第二轮比赛中,首轮轮空的李娜爆冷负于维克梅耶尔;3月,北美硬地系列赛上,赛季第一站皇冠赛巴黎银行赛女单正赛止步第二轮。4月19日,在休整了近一个月后,李娜在自己的福地斯图加特公开赛上,首轮以2-0击败拉脱维亚新星塞瓦斯托娃,终结了自澳网以来五连败,但在次轮中落败。5月,WTA皇冠赛事马德里公开赛李娜成功晋级四强,追平了自己在WTA皇冠赛事中的最佳成绩纪录。月底,在2011年法国网球公开赛上,李娜先是在前两轮险胜捷克的斯特里科娃和西班牙人埃斯皮诺萨;随后又在第三轮横扫前赛会八强科斯蒂亚;第四轮面对夺冠热门科维托娃时,李娜上演了逆转;之后又完胜阿扎伦卡和莎拉波娃两位夺冠热门闯进了决赛;决赛中面对卫冕冠军斯齐亚沃尼时,李娜最终在第二盘抢七中送出鸭蛋以6-4/7-6(0)锁定胜利,夺得了中国乃至亚洲的第一座大满贯单打冠军奖杯。6月24,李娜在温网比赛中晋级至32强。
2012年1月,李娜闯入WTA顶级巡回赛阿皮亚悉尼国际赛决赛,但在决赛中1:2败给阿扎伦卡,获得亚军。1月16日,李娜止步澳网女单八强。3月12日,在WTA皇冠级赛事巴黎银行公开赛李娜进入16强。5月21日,超五赛罗马公开赛结束了冠军争夺战。李娜以1-2遭卫冕冠军莎拉波娃逆转,错过了首夺超五赛冠军的机会。6月4日,法网女单李娜在第四轮比赛中以1-2负于世界排名142位的哈萨克斯坦选手舍夫多娃。8月14日,罗杰斯杯决赛中,李娜以总比分1-2败给科维托娃。8月20日,李娜收获辛辛那提赛结束冠军争冠军打破自法网夺冠后长达14个月的冠军荒,也首度在超五系列赛折桂。
2013年1月5日,李娜2:1击败扎克帕洛娃,拿下首届深圳赛冠军。1月10日,在悉尼网球公开赛止步四强。1月26日 ,李娜在澳网决赛中以1-2输给阿扎伦卡,获得亚军。3月26日,在WTA迈阿密索尼公开赛晋级八强。4月28日,李娜以总比分0比2不敌莎拉波娃,获得斯图加特保时捷公开赛亚军。5月31日,李娜被马泰克1-2逆转失利止步法国网球公开赛第二轮。9月,李娜首次闯入2013年美国网球公开赛四强,但最终止步于半决赛。10月4日,李娜在WTA皇冠赛中国网球公开赛的1/4决赛决赛中遭科维托娃逆转,止步1/4决赛。10月27日,李娜在2013年WTA年终总决赛决赛中以1-2的比分落败于小威廉姆斯,获得亚军;同时李娜的世界排名却首次跻身前三。
圆梦澳网
2014年1月4日,李娜在深圳赛上以2:0 击败彭帅,再次斩获深圳赛冠军,这也是李娜职业生涯首次实现卫冕。1月23日,李娜在2014年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上连续第二年打进澳网决赛。1月25日,2014澳网公开赛女单决赛,李娜两盘以2-0击败斯洛伐克选手齐布尔科娃,获得自己第二个大满贯女单冠军,这也是澳网百年历史上亚洲选手首个澳网单打冠军及公开赛以来澳网最年长的单打冠军。2月17日,李娜世界排名来到世界第二。3月30日,李娜在索尼公开赛决赛中遭小威廉姆斯逆转,获得亚军,但创造了个人在皇冠赛的最佳战绩。5月27日,法网首轮中,李娜在两个小时内以1-2败给世界排名第103的梅拉德诺维奇,首轮出局。2014年6月27日,李娜在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上,在女单第3轮对阵捷克人斯特里科娃。苦战两盘抢七,最终仍旧以6-7(5)/6-7(5)输掉比赛,止步温网第三轮。7月31日,李娜通过个人微博,宣布自己将退出包括美网在内的北美赛季。8月11日,WTA官网公布了女子单打排名,李娜在世界第二的位置长达25周后,下降至第三名。
宣布退役
2014年9月19日,作为亚洲首位网球大满贯得主的李娜正式宣布退役。9月30日,李娜退役仪式在国家网球中心钻石球场举行,在简短的仪式过程中,李娜四次落泪,透露出她对球员好友、对球场、对球迷的不舍之情,无论多么不舍。11月10日,WTA公布了女子年终世界排名,李娜的积分正式清零,世界排名被清除,这意味着一个时代彻底终结。她位列世界前十的周数定格在了205周。
2016年6月1日,李娜在巴黎加入劳伦斯世界体育学会,成为劳伦斯世界体育学会第60名成员。
个人生活
家庭成员
爷爷李龙立是湖北孝感人,在学校做过一名体育老师,父亲李盛鹏是一名羽毛球运动员,进过湖北省羽毛球队,但1996年因先天性血管狭窄去世;母亲是李艳萍。
情感生活
丈夫
1996年,李娜和姜山相识于湖北省队。2002年,两人一同前往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专业就读。2006年,李娜和姜山低调结婚。
怀孕
2015年1月19日,李娜发布微博,透露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今年夏天,我和姜山的第一个小孩就要出生了,”她在这份声明中透露。
产下小baby
北京时间2015年6月3日晨,李娜发微博公布喜讯,产下小baby,晒出小脚丫照并公布孩子英文名为Alisa。
2016年12月23日下午,李娜在微博告知大家:“马上要圣诞节了,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今年我们家的圣诞节特别‘好',感恩”!言下之意,李娜的二胎生了,而且是个儿子,和大女儿凑成了“好”字。
人物自传
2014年10月22日,李娜经纪人麦克斯·埃森巴德透露,娜姐自传《独自上场》将会被拍成电影,并在进行接洽。
生涯数据
世界排名
单打最高排名: | 2014年2月17日-8月11日 | 世界排名第2位 |
双打最高排名: | 2006年8月28日 | 世界排名第54位 |
单打冠军排名: | 2014年2月1日-5月26日 | WTA单打冠军排名第1位 |
四大满贯
年份 | 澳网 | 法网 | 温网 | 美网 | 年终总决赛 | 胜负场 | 年终排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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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 第三轮 | / | / | 第一轮 | / | 2胜2负 | 57 |
2006 | 第一轮 | 第三轮 | 八强 | 第四轮 | / | 9胜4负 | 21 |
2007 | 第四轮 | 第三轮 | / | / | / | 5胜2负 | 29 |
2008 | 第三轮 | / | 第二轮 | 第四轮 | / | 6胜3负 | 23 |
2009 | / | 第四轮 | 第三轮 | 八强 | / | 9胜3负 | 15 |
2010 | 四强 | 第三轮 | 八强 | 第一轮 | 替补未上场 | 11胜4负 | 11 |
2011 | 亚军 | 冠军 | 第二轮 | 第一轮 | 小组赛一胜二负 | 15胜5负 | 5 |
2012 | 第四轮 | 第四轮 | 第二轮 | 第三轮 | 小组赛一胜二负 | 10胜6负 | 7 |
2013 | 亚军 | 第二轮 | 八强 | 四强 | 亚军 | 20胜5负 | 3 |
2014 | 冠军 | 第一轮 | 第三轮 | - | - | 9胜2负 | - |
胜负场 | 34胜8负 | 20胜7负 | 19胜8负 | 17胜8负 | 6胜5负 | 96胜36负 | - |
注:/表示未参赛,-表示已退役。参考资料 |
冠军
单打冠军(9)
日期 | 巡回赛 | 赛事级别 | 场地 | 决赛对手 | 决赛比分 |
---|---|---|---|---|---|
2004年10月3日 | 广州 | 国际赛 | 中国 硬地 | 马汀娜·苏查 | 6–3, 6–4 |
2008年1月5日 | 黄金海岸 | 国际赛 | 澳大利亚 硬地 | 阿扎伦卡 | 4–6, 6–3, 6–4 |
2010年6月13日 | 伯明翰 | 国际赛 | 英国 草地 | 莎拉波娃 | 7–5, 6–1 |
2010年6月13日 | 悉尼 | 顶级赛 | 澳大利亚 硬地 | 克里斯特尔斯 | 7–6(7–3), 6–3 |
2011年6月4日 | 巴黎 | 大满贯 | 法国 红土 | 斯齐亚沃尼 | 6–4, 7–6(7–0) |
2012年8月20日 | 辛辛那提 | 超五赛 | 美国 硬地 | 科贝尔 | 1–6, 6–3, 6–1 |
2013年1月5日 | 深圳 | 国际赛 | 中国 硬地 | 扎科帕洛娃 | 6–3, 1–6, 7–5 |
2014年1月4日 | 深圳 | 国际赛 | 中国 硬地 | 彭帅 | 6–4, 7–5 |
2014年1月25日 | 墨尔本 | 大满贯 | 澳大利亚 硬地 | 齐布尔科娃 | 7–6(7–3), 6–0 |
双打冠军(2)
日期 | 巡回赛 | 赛事级别 | 场地 | 搭档 | 决赛对手 | 决赛比分 |
---|---|---|---|---|---|---|
2000年6月18日 | 塔什干 | 国际赛 | 乌兹别克斯坦 硬地 | 李婷 | 图里亚加诺娃/Anna Zaporozhanova | 3–6, 6–2, 6–4 |
2006年6月18日 | 伯明翰 | 国际赛 | 英国 草地 | 耶莱娜·扬科维奇 | 吉尔·克雷巴斯/莉尔泽·胡贝尔 | 6–2, 6–4 |
亚军
单打亚军(12)
日期 | 巡回赛 | 赛事级别 | 场地 | 决赛对手 | 决赛比分 |
---|---|---|---|---|---|
2005年5月1日 | 埃斯托利尔 | 国际赛 | 葡萄牙 红土 | 萨法洛娃 | 7–6(7–4), 4–6, 3–6 |
2006年5月7日 | 埃斯托利尔 | 国际赛 | 葡萄牙 红土 | 郑洁 | 7–6(7–4), 5–7 退赛 |
2009年3月9日 | 蒙特雷 | 国际赛 | 墨西哥 硬地 | 巴托丽 | 4–6, 3–6 |
2009年6月14日 | 伯明翰 | 国际赛 | 英国 草地 | 莱巴里科娃 | 0–6, 6–7(2–7) |
2011年1月29日 | 墨尔本 | 大满贯 | 澳大利亚 硬地 | 克里斯特尔斯 | 6–3, 3–6, 3–6 |
2012年1月14日 | 悉尼 | 顶级赛 | 澳大利亚 硬地 | 阿扎伦卡 | 2–6, 6–1, 3–6 |
2012年5月21日 | 罗马 | 超五赛 | 意大利 红土 | 莎拉波娃 | 6–4, 4–6, 6–7(5–7) |
2012年8月14日 | 蒙特利尔 | 超五赛 | 加拿大 硬地 | 科维托娃 | 5–7, 6–2, 3–6 |
2013年1月26日 | 墨尔本 | 大满贯 | 澳大利亚 硬地 | 阿扎伦卡 | 6–4, 4–6, 3–6 |
2013年4月28日 | 斯图加特 | 顶级赛 | 德国 室内红土 | 莎拉波娃 | 4–6, 3–6 |
2013年10月28日 | 伊斯坦布尔 | 总决赛 | 土耳其 室内硬地 | 小威廉姆斯 | 6–2, 3–6, 0–6 |
2014年3月30日 | 索尼公开赛 | 皇冠赛 | 美国迈阿密 硬地 | 小威廉姆斯 | 5–7, 1–6 |
其他数据
年份 | 赛季奖金收入及WTA年终排名 |
---|---|
2004年 | 6.5950万美元(WTA第155位) |
2005年 | 13.9798万美元(WTA第97位) |
2006年 | 46.0982万美元(WTA第30位) |
2007年 | 37.7940万美元(WTA第44位) |
2008年 | 38.6568万美元(WTA第42位) |
2009年 | 64.6085万美元(WTA第29位) |
2010年 | 115.8898万美元(WTA第15位) |
2011年 | 370.9139万美元(WTA第4位) |
2012年 | 228.0646万美元(WTA第8位) |
2013年 | 398.2485万美元 (WTA第3位) |
2014年 | 340.9855万美元(WTA第5名) |
总计 | 1670.9074万美元(WTA第17名) |
社会活动
2010年5月,李娜将在马德里皇冠赛获得的50万元人民币奖金全部捐给了青海玉树灾区。
2014年6月,李娜在微博发出一张自己的半裸上身的宣传照,李娜晒半裸照是为了代言粉红丝带,呼吁女性关爱健康。8月23日,在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光爱慈善基金启动仪式暨安徽省六安市金寨县光爱学校开学典礼上,李娜参与该校揭牌,并表示将资助金寨县光爱学校的10名学生免费上学。
2015年3月,李娜挺着大肚子参加了由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与母婴服务平台宝宝树共同发起的“生命之光”孕妇关爱公益活动。作为准妈妈,李娜已远离公众视线一段时间,这次她以公益活动形象大使的身份参加了活动。“ 希望这个项目,能够带动整个母婴行业,对公益事业投入更多的热情,也让全社会更加关注到孕妈妈群体的需求,给予更多的关爱和尊重。”
获奖记录
个人/团体(赛场) |
?2014 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女单冠军 (获奖) ?2013 美网道德风尚奖 (获奖) ?2011 法国网球公开赛女单冠军 (获奖) ?2011 悉尼国际赛冠军 (获奖) ?2010 打进入年终总决赛 (获奖) ?2010 世界排名首入前十 (获奖) ?2008 北京奥运会女单四强 (获奖) ?2004 广州国际女子公开赛冠军 (获奖) ?2001 大运女单冠军、女双冠军和混双冠军 (获奖) ?2000 WTA巡回赛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站双打冠军 (获奖) |
个人(场外) |
?2015-05-11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15位 (获奖) ?2014-01-11 2013年度和ITWA评选出的2013年度媒体最佳球员奖 (获奖) ?2013-04-18 美国《时代》杂志 2013年度全球百大最有影响力人物“偶像类人物”,并成为封面人物 (获奖) ?2013 第十七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获得者 (获奖) ?2012-03-09 The Tennis Space网球领域最有影响力的二十位人物 (获奖) ?2012 福布斯全球100名人榜,第87位 (获奖) ?2011-07-13 华中科技大学“杰出校友”荣誉称号 (获奖) ?2011-07-09 “武汉功勋市民”荣誉称号 (获奖) ?2011-07-04 “湖北跨越先锋”荣誉称号 (获奖) ?2011-04-02 “世界因你而美丽——影响世界华人盛典2010-2011”大奖 (获奖) ?2011-03-29 “世界因你而美丽——影响世界华人盛典2010-2011”提名奖 (获奖) ?2011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35位 (获奖) ?2010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67位 (获奖) ?2009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71位 (获奖) ?2008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78位 (获奖) ?2007 福布斯中国名人榜,第54位 (获奖) |
劳伦斯世界体育奖 |
?2015 2015年劳伦斯世界体育奖特别贡献奖 (获奖) ?2015 2015年劳伦斯世界体育奖最佳女运动员奖 (提名) ?2012 2012年劳伦斯世界体育奖最佳突破奖 (提名) |
CCTV体坛风云人物 |
?2014 2014CCTV体坛风云人物最佳女运动员奖 (获奖) ?2014 2014CCTV体坛风云人物评委会大奖 (获奖) ?2013 2013CCTV体坛风云人物最佳女运动员奖 (获奖) ?2011 2011CCTV体坛风云人物最佳女运动员奖 (获奖) ?2010 2010CCTV体坛风云人物最佳女运动员奖 (提名) |
中国十佳劳伦斯冠军奖 |
?2011 2011中国十佳劳伦斯冠军奖最佳女运动员奖 (获奖) |
人物评价
李娜的自身条件好,技术出色,打法也符合当今女子网球力量化的发展趋势。但他的稳定性不够,另外心理波动较大,心态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中国网球队总教练蒋宏伟评)拥有热情是一件好事,但是热情同时意味着一些极端的情况。在这种情绪下她多次遭遇了极端的情况,这让她在一些重要的时刻不能展现出最好的自己。(教练卡洛斯评)
李娜是中国女网在单打上的突破。作为中国女子网球“金花一姐”的李娜以个性鲜明锋芒毕露率真务实著称。很多中国网友如是评价李娜,全国运动员都应当向李娜学习,自己靠本事挣钱吃饭,别假借“为国争光”名义靠纳税人养活;李娜言行更有利于改善中国运动员形象。(光明网评)
李娜从小就有“能吃苦、不叫苦、倔强、不服输”的拼劲。她6岁开始练习网球,1999年转为职业选手,从网球低级别赛事一路打到四大满贯,荣获WTA巡回赛等多项赛事冠军和2011年澳网女单亚军,创造了中国女子网球运动事业的多项第一,成为中国女子网球界的领军人物。2011年6月,她以坚定的意志品质、精湛的运动技艺和良好的体育道德,勇夺法国网球公开赛女子单打冠军,成为第一个捧起网球大满贯赛事单打冠军奖杯的亚洲选手。(人民网评)
李娜,在女子网球选手早该走下坡路的年龄,一次次刷新着自己的职业纪录。依性格而论的话,动不动就对记者反唇相讥的李娜,总会因此被“炮轰”,看上去好象很难被美化成一个“网坛天使”。但这些并不影响李娜成为中国体坛标志性的人物,不影响她以榜样的力量,吸引着无数青少年拿起球拍,渴望着成为下一个李娜。特立独行的李娜,似乎很难被归类,她脾气火爆,不是乖乖女,赢了球也不会说“感谢国家”,但她在网球场上的坚韧以及所取得的成就,在为中国体育赢得世界瞩目的同时,足以传递关于力与美的正能量。(中国青年报评)
人物争议
法网夺冠感言
2011年法网夺冠后,李娜因为在夺冠感言上没有“感谢祖国”而引发广泛讨论。当时网友的反应也是泾渭分明地分为了两大派,一边自然是认为虽然李娜走的是“单飞”,但是仍然少不了国家的支持,另一边则大赞李娜为人真实、不矫揉造作。
三叩九拜言论
2013年5月30日,李娜在法网女单第二轮失利后的赛后新闻发布会上,中国金花面对记者的“失利后能否对中国球迷说些什么?”的问题,爆出了“三叩九拜吗?向他们道歉吗?”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