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简介
  • 车载音乐
  • 车载视频
  • LRC歌词
  • 高清简谱
  • 手机铃声
  • 名人简介
  • 汽车知识
当前位置:首页 - 名人 - 总编 - 邱立本
邱立本
邱立本(1950-)生于香港。祖籍广东开平。亚洲周刊总编辑,被中国网民选为2006年及2008年中国一百位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展开

基本内容

  邱立本(1950-)生于香港。祖籍广东开平。亚洲周刊总编辑,被中国网民选为2006年及2008年中国一百位公共知识分子之一。香港圣多马小学毕业,初中就读九龙塘的银禧中学,1967年毕业于李求恩中学,负笈台湾。1972年国立政治大学经济系本科毕业,后赴美留学,获纽约NewschoolforSocialResearch经济学硕士,曾任柏克莱加州大学亚美历史研究员,香港大学兼职教授。历任台北《中国时报》国际新闻编译,纽约《星岛日报》、《北美日报》,旧金山《远东时报》,洛杉矶《美洲中国时报》,纽约《美洲中国时报》,纽约《中报》记者、编辑、总编等职务。1990年返回香港,任《亚洲周刊》主笔。1993年出任《亚洲周刊》总编辑至今。1995-1996年兼任《明报月刊》总编辑。

 

  

我的读书方向与内地学人相反

  这是一个典型的媒体人的书房。一进门,见到的就是一张《小团圆》的海报,这是他们去年在香港大学办活动留下的。“我们都是张爱玲的粉丝,特意留下来作纪念。”邱立本说。他当了38年编辑,现为《亚洲周刊》总编辑。

  他的书桌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杂乱地摆放着几本书,一大摞当天的报纸。书堆中有一本是内地出版的《蚁族》,为了方便记者拍照,邱立本还特意找出了在台湾出版的新书《编辑这种病》。

邱立本

  准确来说,邱立本的书房有两间,一间在《亚洲周刊》编辑部,一间在家中。由于家里实在太乱,无法收拾,他建议还是别去了。

  目前,他正打算先把家里的书房整理一番。“好长时间没去翻的书,我想以后也不会有兴趣去翻了,那就不要了吧。”邱立本在丢掉“烂书”之前,先要清出去的是一批杂志。由于用轻涂纸的杂志并不多,杂志数量积累到一定程度,书架的承重是一个问题,干脆就不要了。

  “当然,很多杂志也实在是没有保存的价值。”邱立本说,他会选择保存一些出彩的特刊,其他的就捐出去了,“很多杂志都是非常完整的一套,从创刊到停刊,很多图书馆也未必有。”

  至于书,就有些杂乱了。在编辑部的那间书房兼办公室里,既有编辑部不可或缺的工具书,其中一本是梁实秋主编、远东图书出版公司印行的《最新实用英汉词典》,也有在内地非常畅销的小说《风声》,还有记者郑重所写的《毛泽东与文汇报》,以及台湾远流版的《张学良的口述历史》,一本《增阳减阴求长生》保健书则和唐德刚的《战争与爱情》在同一排书架,《八十后反高铁》是一本新近出版的小册子,它竟然和四个红酒瓶摆在一起。

  由于在媒体工作的原因,时下的畅销书、话题书,他也都会找过来翻翻,在他的读书生涯中,读禁书其实也是极为重要的一段。

  “我还在李求恩纪念中学念高中时,接触到殷海光的《中国文化的展望》,就是因为在1967年被禁,成为报纸上的新闻,勾起了我的阅读欲望。”接下来,邱立本就去找来他的《怎样辨别是非》、《思想与方法》读。“殷海光的自由主义思想对我影响很大,后来还去读了哈耶克、罗素的书,为之大开眼界。”

  不过,在邱立本看来,读禁书的时代实际已过去,并且应该再也难回来了。在一篇文章中,他写道:“香港报刊对两岸政府种种污名化的政治标签,早已随风而逝,而在香港和台湾读左翼的书,百无禁忌;中国大陆过去被视为右派的书,从钱穆到余英时到胡兰成,如今竟成为书市的畅销读物。”

  邱立本也认为,在中国内地的读书界,禁书也已经是不可能的,因为网络平台,正是禁书的终结者,“不少禁书都可以轻易在网上找到电子版。”

  

一段殊途同归的阅读史

  “读书就为了寻找现实的显微镜和未来的望远镜,”邱立本说,读书的目的在于既要能看清当下,又能预测未来。

  而要弄清现实,就必须逐步揭开一些被捂起来的黑盒子,黑盒子的隐密性在读书中是不容易觉察的,正是如此,也许才有了探索的趣味。他的读书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揭盒子”的过程。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恰逢冷战时期,“当时,从北京到台北,都被一种“定于一”的意识形态所垄断,两岸刚好就分处于冷战的敌对阵线。”香港恰恰在这两者之间,邱立本明显地体会到了其中的巨大差异,他想弄清其中发生了什么,是哪些深层的原因导致他们的发生。

  正读高中的邱立本,当时在旺角奶路臣街的旧书店就可以看到两地出版的、有意识形态对抗的书。比如台湾反共作家姜贵写的小说《旋风》,彭歌的小说《花落春犹在》,都有很强的针对性,对大陆体制加以严厉批判;而大陆的小说,如杨沫的《青春之歌》,周而复的《上海的早晨》,则又完全是另外一种视野与立场。就是在这种多元的阅读环境中,他朦朦胧胧了解到中国历史的纠结。

  起初,邱立本对自由主义的思潮有一种亲近感,到台湾念大学时,又读了不少西方以英美为主的自由主义经典,当时对内地政治很怀疑,对台湾的“主义、领袖、国家”的提法也感到不安。等他毕业回到香港,正是内地“文革”的高潮。“我和一些香港的学生领袖聊天,发现他们念了很多“红色经典”,这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我觉得这是一种“知识结构”的缺陷,如果不好好补课,就不能了解中国内地的巨变。”

  于是后来看马克思的《德意志意识形态》、《法兰西内战》、《反杜林论》,列宁的《怎么办?》、《国家与革命》、《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到美国,又恶补了托尔斯泰、契河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

  邱立本说,他后来和一些来自中国内地的中年知识分子交往,大家交换读书的书单时,竟赫然发现彼此所读过的书,其实都差不多,只是有一个差异,就是大家读书的方向竟是相反的。

  “他们是从左翼的经典开始,也读了大量的旧俄时期的文学作品;只有在“文革”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之初,才开始饥渴地阅读过去被视为离经叛道的作品,从哈耶克到罗素,从海明威到乔伊斯,才进入个人主义的领域,才了解自由主义的精神。这和我在香港、台湾的经验是逆向而行的。”

  邱立本用金庸的小说打了个比方—实际上大家都是在练九阴真经,但彼此看对方的练法都像是“倒练”九阴真经,不过殊途同归:“到了21世纪,大家的武功都在同一个层次了。”

  回头看自己的读书生涯,邱立本说,他读书这么多年,实际是一元化思想与多元化思想不断碰撞,不断擦出火光的过程。应该值得庆幸的是多元化的思想最终打败了一元,取得了胜利。

更新日期:2024-11-23

关于我们联系我们下载帮助免责声明版权声明用户协议隐私协议撤稿声明作品投搞免费下载常见问题网站地图

声明:网站内容全部来自于网络公开搜索结果,不保证100%准确性,仅供参考,如侵犯到您的权益,请提供版权证明来信通知,我们72小时内删除!

本站仅仅提供一个观摩学习的环境,非赢利性网站,将不对任何资源负法律责任,不接受任何赞助和广告!

删稿邮箱: zhdjxd@foxmail.com

Copyright @ 2023-2024 pc.pingguodj.com All Rights Reserved